文案:

我們趨行在人生這個亙古的旅途,在坎坷中奔跑,在挫折裡涅槃,憂愁纏滿全身,痛苦飄灑一地。”——《百年孤獨》


但,你相信嗎?苦難也會給你一個家

主角:陳逸、薛山

喜愛度:★★★★+

 

海洛因毀掉家庭的陳逸,長大後成為戒毒醫生,第一段戀情,因為對方父母的反對,因為愛得不夠深,所以她選擇主動放手。第二段戀情卻愛上了一個海洛因成癮者,這次她不再畏懼流言,勇敢地堅持自己的選擇。


薛山是個正在戒毒的患者,在遇到陳逸之前,他茫然過,甚至很長的一段時間,都在為別人而活,直到遇見陳逸,他想自私一次,無論怎樣都不願放棄陳逸,想認真為自己活一次。

他們的感情因一場洪水而升溫,因曾經的苦難而遇到彼此,進而相知相惜。很喜歡書裡的小姑娘彤彤,彤彤是薛山雙胞胎弟弟薛海的女兒,才三歲就遭逢家庭劇變,得了"創傷性失語”,小姑娘只能使用動作和肢體語言來表達自己的想法,卻依然是位乖巧聰明的小姑娘,因為陳逸和薛山的引導,也因為一次次的苦難,小姑娘慢慢治好了失語症,在危急時刻開口指認壞人,救了許多人

 

文筆不好,請多包涵,很喜歡這本書,雖然虐,但主角很堅強,不論經歷多少苦難,始終能堅持初衷,這篇文也傳達一個很重要的主題『珍惜生命,遠離毒品』

 

 


 

黑暗中,他聽見陳逸輕聲問自己:“薛山,你後悔嗎?”

  靜默良久,他低聲說:“不知道。”

  後不後悔?他真的沒法回答這個問題。

  他只知道,如果時間重來一次,他依然會做出相同的決定。

  他只是很遺憾,最後沒能保護好自己的家人。

 

 

雖然薛山是位海洛因成癮患者,但他的經歷另人心疼,做為一個線人,他被放棄過,但他不後悔自己的選擇,還好他遇到了陳逸,也救贖了彼此

 

 

雨停了一會,似乎又下起來了。

  每每談起薛海,薛山的語氣中既含悲痛,也帶著很多無奈和遺憾。

  回憶就像一條沒有歸途的路,他所走過的時間,再沒有辦法折返,只能徒勞的把自己後半輩子,放進看不見的陰影裡。

  似乎是講累了,薛山靜了很久。

  陳逸低聲問:“困了嗎?”

  薛山輕輕搖頭,“你呢?”

  “我有點累了。”陳逸說:“睡吧,明天還有時間。”

  擁著她,薛山很快睡過去,呼吸均勻。

  夜漸漸變涼,但心是熱的,懷抱是暖的。

  陳逸緩緩抬頭,借著屋內灰暗的光線,描摹著眼前這張模糊的輪廓,久久沒有入睡。

  六歲、十六歲、二十六歲,她的人生發生了自己根本無法預知的變化。

  前兩段,在很長一段的成長歲月裡,她無數次祈禱,多希望所有的苦難記憶,只是一場夢境,一場可以醒來的噩夢。

  她多希望當第二天陽光升起,她再次醒來時,自己已經長大。只要能遠離那些忘不掉的苦難,哪怕三十歲、哪怕四十歲,她也願意。

  唯有此刻,她卻無比感激命運。因為苦難,讓他們找到了彼此。

 

 

月影搖晃,夜風吹得院子裡那叢金竹唰唰作響。

  陳逸慢慢撐起身子,面朝薛山,抬手撫上他的臉龐,輕聲說:“沒事了,薛山,都過去了。”

  “嗯。”薛山握住她的手,粗糙的掌心刮蹭著她的手背。

  靜靜看了他幾秒,陳逸湊過去,在他唇上輕輕一吻。

  這世界,浮浮沉沉、似幻似真,沒有人會永遠孤獨,自然,也沒有人會永遠快樂。

  學會接受苦難,學會在坎坷中奔跑,學會在挫折裡涅槃,人這一生,才算完整。

 

 

看到這真的覺得人生好苦……….

 

 

明明是寂靜的夜,陳逸卻仿佛聽見了一聲劇烈的爆炸聲在耳邊響起。聲音久久回蕩,縈繞不散。

  她仿佛能聽見男女老少的痛苦哀嚎,仿佛能看見被炸得四分五裂的樓棟、屍肉橫飛的現場,還有跪在那一片廢墟面前的,一個絕望、無助又自責的男人。

  她緊緊抱住薛山,想用自己身體的溫度給他力量,給他依靠,告訴他一切都過去了,沒事了。

  可是她也再清楚不過,這些苦難的記憶,終將伴隨他一生,誰都無法抹去。

  黑暗中,陳逸忽然聽見他的聲音:“其實我已經很幸運了。”

  在經過這麼多事情後,還能把彤彤找回來,還能遇見你。

  陳逸什麼話都說不出來,伏在他的胸膛,靜靜聽著他的心跳。

  不知道過了多久,薛山覺得胸口處皮膚一片溫熱,濕濕膩膩的。

  他抬手捧起陳逸的臉,粗糙的指腹溫柔地抹去她臉上的淚,靜靜看了她片刻,低下頭,吻在她濕潤的眼睫上。輕柔地,安靜的吻。像兩隻迷途的鳥兒終於找到了對方,從此互以為燈、互以為靠。

 

 

幾米開外的大樹下,一位年輕母親也正陪著自己的兒子玩耍。

  小男孩大概七八歲左右,穿著藍白條紋病號服,身形單薄、臉色蒼白,仿佛一陣風就能吹倒。

  陳逸靜靜看了會兒他們,發現小男孩手裡玩耍的東西,似乎正是彤彤掉落下樓的跳跳球。

  餘笙笙和彤彤也發現了,走向那對母子。

  陳逸聽不到她們的對話,只看見餘笙笙跟那位母親說了幾句話,那位母親低頭又跟自己兒子說了些什麼,然後,小男孩把手裡的球遞還過來。但彤彤沒有接。

  她看著眼前這個跟自己差不多大,但似乎生病很嚴重的小夥伴,輕輕搖了搖頭。她比比劃劃一番,意思是不要了,給小男孩玩。

  不知道他們又說了些什麼,陳逸看見餘笙笙和那位母親一起向自己走來,留下兩個小傢伙在大樹下繼續玩耍。

  中途,餘笙笙電話響起,她去旁邊接。年輕母親坐到陳逸身邊。

  “你女兒很棒,很善良。”年輕母親誇獎彤彤。

  陳逸看著大樹下那兩枚小小的身影,淡淡笑了一下,“謝謝。”

  年輕母親看看陳逸,關心問:“你們是來就診的還是......

  出來散步陳逸穿的是自己的衣裳,沒穿病號服。

  “我在這住院,闌尾炎,做了個小手術。”

  年輕母親點點頭,慰問過後,兩人又聊了幾句,陳逸這才知道,小男孩患的是“慢性粒細胞性白血病”,確診一年多,近幾個月在醫院接受化療。

  分享這些資訊時,年輕母親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孩子身上,眼神裡既有心疼,也有一股超然於生命之外的淡然。

  “剛查出來那會兒,真是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,我的孩子這麼小,怎麼會得這種病。後來慢慢接受了這個事實,好像也沒什麼了,該怎麼治療就怎麼治療。我跟孩子他爸沒什麼大要求,就希望他能多活一天是一天,開開心心的就好了。”

  陳逸看向身旁的女人,緩緩握住她的手。

  靜靜感受著這份來自陌生人的善意安慰,年輕母親低聲說了句“謝謝”。

  大樹下兩個小孩玩得差不多,年輕母親跟陳逸告別,帶著小男孩離開。

  小姑娘手裡捏著水晶跳跳球,滿是不舍地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。

  陳逸正要出聲喊她,見她突然拔腿跑向了那對母子。

  她把跳跳球送給了小男孩。

  再回到陳逸身邊時,她的額頭和鼻尖上都冒了一層細密的薄汗。

  陳逸掏出紙巾替她擦汗,明明想說很多話,此刻又一句都說不出來。

  她的小姑娘,既聰明又善良。

 

 但她很清楚,善良其實比聰明更加難得。

 因為,聰明是一種天賦,而善良是一種選擇。

 

 

覺得彤彤很喜歡陳逸,第一次見面就開始信任她,喜歡她,是因為二人在幼年都受過創傷,而受創過陳逸,慢慢引導著小姑娘走出傷痛………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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